《乔妍的心事》上线,男性全员恶人,只是女性主义的低级阶段 -

来源:爱看影院iktv8人气:546更新:2025-09-09 14:11:01

12月11日,电影《乔妍的心事》正式登陆多家正版视频平台,观众可免费观看。影片由赵丽颖与辛芷蕾主演,虽被部分专业影评人界定为女性主义题材,引发女性观众的观影热潮,但其叙事结构较为单薄。从本质上看,《乔妍的心事》确实呈现出女性主义的内核,然而其表现手法和思想深度仍停留在初级阶段。

这部影片的剧情可概括如下:在中国计划生育政策实施的年代,一个公职人员家庭接连迎来两个女儿,导致他们无法再生育。家中父亲渴望拥有儿子,于是决定将两个女儿送往海外抚养。然而,命运弄人,父亲与母亲相继离世。姐姐前往缅甸生活,而妹妹则留在国内,凭借自身奋斗最终成为知名艺人。姐姐与姐夫生活拮据,长期从事非法活动。十七年后,姐妹重逢。姐姐以救助姐夫为由,向妹妹索要巨额资金。此时,妹妹正计划与现任男性经纪解约。姐妹最终意识到,男性皆非良人。姐姐意外怀孕并诞下幼子,姐妹情谊深厚,共同抚养孩子。姐夫与男老板皆因罪行被法律制裁。

此类叙事无疑引发了部分女性观众的强烈共鸣。在计划经济时代,女婴作为弃婴现象曾是社会普遍存在的伤痕,这种集体记忆构成了我们世代难以言说的伦理困局。笔者在求学时期便因这一历史背景产生深刻反思,能够与同龄男性一同接受教育的女性,往往需要克服远超性别常规的社会阻力。然而,《乔妍的心事》将男性角色集体塑造成反派的设定,实则暴露了叙事逻辑的断裂。若深入探讨该片主题,或许能触及更复杂的社会结构与人性困境。

第一个疑问在于,为何姐姐对姐夫始终不离不弃?在《乔妍的心事》中,这位姐夫显然并非良人,早在早年便前往北京,对成为明星的小姨子展开勒索行为。更令人震惊的是,他通过绑架戏码骗取姐姐信任,持续实施对小姨子的侵害。甚至涉嫌撬开小姨子家的保险柜,贩卖自家子女等极端行为。这些罄竹难书的劣迹,不仅揭示了他作为反派角色的本质,也让观众不禁质疑编剧导演的意图。然而,即便如此,姐姐仍对其死心塌地,这种情感逻辑在故事中显得颇为突兀。或许有人认为,姐夫在与姐姐十余年的相处中,仍保留着某些人性光辉?但影片显然未给出任何佐证,反而强化了其恶行的刻画。

关于女主与男老板长达十年的合作关系,影片中刻意构建的逻辑矛盾值得深究。身为反派角色,男老板通过酒局饭局等名义实施不当行为,甚至涉及抢夺女主姐姐的孩子与威胁恐吓等恶性事件,其作为早已突破道德底线。然而,剧中对女主与该人物长达十年的合作关系呈现出了明显的叙事悖论,这种悖论不仅体现在主角的处境上,更折射出某些女性主义叙事中对两性关系的简化处理。事实上,无论是姐姐与姐夫的职场关系,还是女主与男老板的商业合作,本质上都属于复杂的人际互动网络。当影片刻意将两者塑造为对立关系时,便导致了逻辑自洽性的缺失。这种叙事策略反而暴露了某些所谓女性主义话语中,对两性关系本质的误读与简化。

女性主义在初级发展阶段常面临一个矛盾:必须构建明确的对立面才能彰显自身价值。这种现象与三俗相声的生存逻辑存在相似性。早期部分三俗相声团体通过渲染主流相声对其的压制,博取观众同情心,进而兜售低俗内容。然而这种模式本质上是浅层的,当三俗相声逐渐占据主流地位时,昔日的对立叙事便失效——原本是迫害者的人反而成为被压迫对象,"男权压迫"的叙事框架在现实面前显得荒诞。正如《乔妍的心事》中所有男性角色被强行定义为恶人:父亲、姐夫、男上司、投资方乃至两个底层绑票者,无一幸免。这种非黑即白的设定看似确立了性别对立,实则暴露出对复杂社会关系的简化处理,正如相声界一旦突破边缘地位,原先的"受害者"身份便不复存在。

影片结尾处,两位女性共同抚养女婴的场景彰显了女性自主成长的特质。然而,这种表现仍属于女性主义的初级阶段。事实上,当女性主义尚未深入发展时,部分人容易以'男性都是人渣'为口号来彰显自身立场。但随着对女性主义认知的深化,倡导者及其受众终将意识到,性别间并非对立关系,而是协作共生的模式。真正的女性主义无需建立在性别对立之上,而应回归对平等合作关系的追求。中国电影在探索女性主义议题时,往往因缺乏成熟框架而选择性别对立的叙事方式,这种策略虽易引发关注,但随着女性主义的演进,对立情绪将逐渐消解,取而代之的是更具建设性的性别协作意识,这恰是女性主义发展的中级阶段。

女性主义的深入发展将促使人们重新审视自我定位——在两性协作关系中,女性是否因过度强调自身价值而偏离了平等合作的初衷?女性特质的独特性究竟如何影响着两性互动的平衡?面对既定的社会角色分工,我们是否应当在坚守女性特质的基础上,以更包容的姿态推动性别间的协同共进,而非将资源独占、利益尽数归于己身?然而,真正触及自我认知的深层次反思却充满挑战。因此,这被视为女性主义发展的最终阶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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