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不出孩子就被抛弃? -

来源:爱看影院iktv8人气:638更新:2025-09-10 07:55:23

韩剧《人鱼小姐》中,沈秀珍的女儿名为殷芮莹,亦是女主角殷雅俐瑛的同父异母妹妹。作为沈秀珍与殷振燮的血脉延续,芮莹自幼在巴厘岛豪宅中长大,衣食无忧的生活使她对社会现实缺乏直观认知。令人意外的是,随着年岁增长重新审视这部作品,观众会发现芮莹的着装风格颇具特色——从服饰到配饰皆可见品牌标识,这种奢华的穿着品味与她姐姐殷雅俐瑛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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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者注意到,《人鱼小姐》中殷芮莹的角色塑造颇具特色——作为一位富家女,她展现出独特的可爱特质。这种性格特征在对待未婚夫朱旺的态度中尤为明显。殷芮莹与马玛林自幼相伴,同圈层的社交往来属正常现象,而马玛林作为朱旺的学妹,两人偶有交集时也会相约咖啡馆浅聊。面对好友与未婚夫的亲密关系,殷芮莹内心始终存在微妙的不安,这种情绪在细节中尤为明显。当马玛林称呼朱旺为"朱旺哥"时,殷芮莹会不自觉地露出不屑之色;每当马玛林向朱旺倾诉工作压力,殷芮莹总以犀利言辞打断对方,甚至用名牌服饰作为讽刺的注脚,暗含对两人关系的不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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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芮莹的言语显然未能触及核心问题。马玛林的母亲经营着一家高端女装店,这让马玛林穿得体面顺理成章。殷芮莹频繁的挑衅行为反而暴露出她不擅长正面交锋,这种莽撞的态度最终导致她陷入被动局面。随着事态发展,朱旺开始认为殷芮莹的言行过于咄咄逼人,其背后或许隐藏着过度的嫉妒心理。殷芮莹性格中存在着明显的醋意,对于不认同的事物反应强烈,却也保持着基本的善意。她习惯于直接表达不满,这种直率往往演变为自食其果的举动。最具代表性的是某次在咖啡厅与马玛林发生的激烈冲突,双方互不相让:你推我搡,我揪你头发,最终因体力不支而终止了这场闹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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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芮莹的行为模式与性格特征,实质上是其原生家庭环境的映射。自幼在过度庇护中成长的她,物质条件优渥,因而形成了强烈的占有欲与盲目自信,行为缺乏对后果的考量。在与马玛林冲突时,她仅因情绪失控而动手,却未意识到母亲作为公众人物的影响力,亦未察觉自身作为成年人应有的分寸感。此种性格特质为后续情节埋下伏笔,由于缺乏实际挫折经历,朱旺的分手宣告直接诱发其心理崩溃,最终入院治疗。此设定并非刻意渲染戏剧冲突,恰如温室中培育的花朵,虽绚烂却脆弱不堪。反复观赏《人鱼小姐》时,即便前期频频制造矛盾,仍难以对殷芮莹产生反感,究其原因,她并非刻意为恶,而是以单纯逻辑维系情感——深爱未婚夫,却因情感不安全感而情绪失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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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芮莹的另一处令人动容之处在于她对雅俐瑛的复杂情感。在身世未明的阶段,雅俐瑛作为与母亲对立的年轻编剧,曾引发殷芮莹强烈的排斥。她借势记者身份撰写负面报道,将雅俐瑛的负面形象公之于众。然而,当真相揭开后,殷芮莹并未陷入剧烈的情绪波动,反而深刻自责,认为自己夺走了雅俐瑛本应拥有的所有。更令人震撼的是,雅俐瑛曾夺走殷芮莹原本的未婚夫朱旺。在得知母亲的背叛后,殷芮莹主动选择离开家庭,与雅俐瑛相认,并痛哭流涕地道歉"是我对不起你"。她始终认为,自己不该出生在这个充满伤痛的世界。相比之下,那些情感纠葛在她眼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琐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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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代家庭伦理剧已难觅能引发观众强烈共鸣的角色身影。许多观众在看到殷芮莹与雅俐瑛姐妹重逢的场景时,潜意识中已将她过往的任性与叛逆抛诸脑后。但我在文章开篇也明确表达了对殷芮莹的评价——编剧在故事前期对这一角色的塑造堪称成功。殷芮莹与马玛俊的婚姻起初充满甜蜜,然而婚后却意外发现她患有不孕症,这一打击使原本强势的婆婆更加不悦,频频以冷漠态度对待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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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芮莹与丈夫马玛林选择通过试管婴儿技术迎来新生命,但这一过程并非万无一失,仍充满未知与挑战。在经历数次失败后,殷芮莹突然出现反胃、乏力等类似早孕的征兆,家人欣喜地认为她终于成功受孕,全家人陷入激动与期待中。而平日里爱摆架子的婆婆,此刻也每日笑容满面地探问:"今天感觉如何?有没有身体不适?"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关怀姿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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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看似真实的孕期反应,实则是精心设计的假象。当婆婆得知结果后,态度骤然转变,开始对殷芮莹冷言冷语。昔日被视作富家千金的芮莹,从未遭遇过这般困境,却在自责中认定自己无法为马玛俊家族延续血脉。随着剧情推进,不少观众认为,剧中后半段芮莹的生活轨迹逐渐陷落,仿佛被现实的重压抽空了所有生机。她不断尝试怀孕却屡屡受挫,既要承受婆婆的责难,又要面对小姑子的冷眼,这种生存状态引发了广泛共鸣,最终转化为观众对角色的深切同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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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《人鱼小姐》后半段的殷芮莹线始终存在强烈不满,认为其悲剧性被过度演绎且缺乏深度。编剧本可借此塑造一个立体的女性形象——昔日任性骄纵的她,在知晓家族过往后选择与父母疏离,这种转变足以引发观众共鸣。然而,编剧却执意将她的苦难推向极致,通过婚姻受阻、无法生育、遭婆婆小姑排斥等设定,将女性的悲剧局限于生育能力这一单一维度。这种叙事方式不仅显得狭隘,更隐含着对女性价值的粗浅评判。事实上,女性的苦难应当由多重维度构成,而编剧对殷芮莹的刻画,却仿佛在暗示:一个女性存在的意义仅在于能否生育。这种观念在当下社会尤为值得反思,毕竟生育能力绝非衡量生命重量的唯一标准。将生育能力视为女性的唯一价值标准,显然是一种失衡的叙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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